据说,古希腊第一位哲人泰利斯好天文星空。有一天,他仰视天空不慎掉到井里。一个女仆见状窃笑道:“天上的东西,你都一清二楚,偏偏鼻子底下的东西倒见不着。”这是一个古老的故事,自此这种嘲笑与哲学的历史相伴。然而我们不明的是,为何耻笑的不是浅薄而是玄妙,不是无知而是深刻。 柏拉图听到这个故事后也只是一笑置之:“凡事哲学者,总会被这般取笑。”只是当他想起他的恩师,苏格拉底,因“渎神”而被处死时,伯拉图还能这般轻松么? 自古大智如佛祖如来、耶稣者,因大智慧而受后人顶礼膜拜,然而这既是大幸也是大不幸。幸者不用说了,不幸者是人家顶礼膜拜实出于无知的误解。 有好事者问:哲学既自认“最高”,然哲学推动了什么?我说:哲学没有推动什么,然而没有哲学却什么也动不了。 赫拉克利特说,哲学就是“爱智慧”。爱智慧就是爱智慧,与有用还是无用一点关系都没有。就如有人爱白,有人爱黑,爱白的人能说爱黑的人无用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