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前，我校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时期。校领导班子在听取干部、群众意见的基础上，认真研究、制定了学校的《"十五"发展规划》和《发展总策划》。为了更好地实施学校的"规划"和"策划"，近一段时期，我校加强了对中央及各级党政领导部门有关精神的学习 ，加强了与兄弟高校和有关企业的交流，以求进一步把握高等教育改革和发展的趋势、理清我校改革和发展的思路。此外，为了了解发达国家高等教育的状况与发展趋势，我校还组织了赴北美高校的访问。此次访问，以校领导为组长，教务处、研究生处、国际交流处等部门负责人参加，一行五人，用了包括国庆假期在内的15天时间，访问了美国的阳伯翰大学、匹兹堡大学、伍斯特理工学院和加拿大的渥太华大学、阿尔伯塔大学，并利用在波斯顿短暂停留的机会，参观了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MIT）的校园，还利用与在洛杉矶、波斯顿、渥太华、埃德蒙顿等地的我校校友和其他华人学者接触的机会，从多种侧面了解了北美高等教育的许多情况。通过访问，我们获得了许多有益的信息和启发。在此，我将此次访问的主要收获作一简要的介绍。

 一、北美高校的教学情况

 北美高校普遍把教学放在第一位。高校的正式教师（教授、副教授和助理教授）都必须承担一定的教学工作量，通常是每人每学期开3门课。如阿尔伯塔大学明确规定教师要将40％的工作量用于教学、40％的工作量用于研究、20％的工作量用于其它工作（承担教学改革工作、系的行政工作、担任学生辅导员等）。教师们也非常重视教学工作，因为能对学生开课这是教师资格的象征，谁也不会放弃开课的权力（高校里的专职研究人员是没有资格开课的，他们的待遇因此与教师不同）。

 学校除了对教师的教学工作量有明确的要求外，还十分重视教师的教学质量。院、系定期邀请学生对任课教师的讲课质量进行无记名评价，评价结果列入教师年度考核指标，这种考核将直接影响教师的职务晋升。此外，学生可以在规定的范围内自由选择课程和教师（同一门课可以由若干不同的教师来开）。听课学生多的教师被安排到大教室（甚至是礼堂）里讲课，听课学生少的教师则被安排到一、二十人的小教室讲课，而教师的报酬则与此挂钩。

 北美高校在教学方面有如下值得我们参考的特点：

 １、培养通才。在北美，本科教育的主要是为做一个有用的人打基础，所以要求全面发展、适应面广。在综合大学中，本科生入学第一年只分学院不分系，第二年选择系，第三、四年选择专业方向。而专业方向的差别只是体现在选择两、三门不同的专业课上。研究生的课程设置也强调宽广，一些学校规定研究生阶段要选读一个主修领域的4~6门课和二个辅修领域的4~6门课。更值得重视的是，几乎所有高校都要求其理工科学生选修相当数量的人文社会学科（如经济学、管理学、伦理学、社会学、音乐等）课程。

 ２、重视实践与实用性。北美高校重视本校教授在社会上所取得的成就和为社会创造的经济效益，教师在社会企业的知名度和被接受的程度甚至会影响到他的职务晋升。近年来，北美高校硕士研究生的课程内容明显地趋向实用化。很多高校把一部分理论性较强的课程内容删去，增加如何应用理论解决实际工程问题的内容。而本科教学更重视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和动手能力。本科专业基础课、专业课中实验内容多，而这些实验不是让学生按照现成的实验讲义去重复一遍了事。教师要求学生根据课程中学到的知识自行处理从试样装备到数据采集、整理、分析的全过程。北美高校没有象我们这样的专门的本科毕业论文或毕业设计，只有一个Project，类似于一门实验课，分布在整个本科第四学年中（没有专门的学时安排，由学生自己抽时间来做）。这种Project要求学生根据课程的内容自己提出一个实验项目并设计出相应的实验流程，经教师认可后到实验室自行完成。研究生更是这样，他们完成课题的首要任务往往是设计并搭建一套实验装置。注重实用性，也体现在北美高校的教材中。匹兹堡大学工学院化工系向访问组详细介绍了他们利用多媒体教学手段以三个计算机软件为学生开课的情况，这三个软件是"化工厂通用工艺流程设计软件"、"化工厂财务分析软件"、"化工厂车间三维模拟软件"。以这三个软件为教材，学生可以学到真实的化工厂中生产、经营的各种基本知识，还可以模拟在化工厂中的实习。教师自豪地说：经过这三个软件训练的学生立即可以在任何一家化工厂工作。实际上，一些化工厂知道匹兹堡大学用这些软件培养学生后，就已经纷纷上门来预约学生就业。

 ３、重视创造力。美高校普遍认为18岁以上的学生应该能研究、创造出新的东西，所以学校不提倡死记硬背的模仿式教学，而是注重学生（尤其是研究生）的主动学习，亦即不仅听课，还要发展学习技能，包括分析、综合、评估、读写和讨论，以发展学生的思维能力和操作能力。教师讲课，鼓励提问、讨论，气氛活跃，对激发学生的创造性思维很有好处。有的教授还拿出一部分讲课时间让学生做报告，每人10～15分钟，再加5分钟回答问题。此外，北美高校一般都规定学生必须参加每周一次的Seminar，或是指定某个专题让学生讨论，或是请人来作讲座。Seminar不计学分，但因其对扩大知识面、增强表达能力和交往能力尤其是促进创造力大有好处而受到学生的欢迎。

 ４、重视协作精神。美国高校的教师，在上课、做实验、做设计甚至是做作业等教学环节中，都会要求学生组成若干小组（Group），共同讨论、共同解决问题。这种组成Group的学习方式，实际上从小学就开始了，所以到了大学，学生会很自然地组成一些临时的或较为长期的小组共同学习。这种习惯也带到毕业后的工作中，所以北美高校中教师间进行合作研究的情况比我国高校中多得多，因而研究项目往往也更大、涉及面更广，更能引起政府和社会、企业界的重视。

 ５、重视研究生培养。在北美，研究生教育与科研工作的一体化，既促进了高校的教学工作，也促进了高校的科研工作。所以，北美各高校都十分重视研究生培养工作。访问组此次访问的五所高校虽然都不是哈佛、加州理工、麻省理工之流的顶尖高校，但它们研究生占在校生总数的比例一般都高于20％。北美高校都不限制教师带研究生的数量，研究方向与政府和社会的需要吻合程度高的教师能获得较多的科研经费，因而能招很多研究生。这些教师凭借手下研究生多的优势不断增加研究的深度和广度，往往取得更多的成果，反过来又有了争取到更多研究经费的基础。各高校对研究生的要求都非常高，研究生入学时不分硕士、博士，一年后参加资格考试，通过者就攻读博士，通不过的就念硕士。资格考试是综合型的，涉及面广，覆盖了基础课、专业基础课和专业课（有十几门课的范围），题目量大、难度高，此外再加口试（考核科研和反应能力）。几乎每个研究生对资格考试都"战战兢兢"，为了通过资格考试就必须把做研究所需要的知识系统而扎实地理一遍，这对提高研究生的水平和能力极有好处。

 ６、课程学习的"目标管理"。北美学生听课很自由，可以缺课，也可以听到一半就离开教室，甚至可以在上课时吃东西，还有坐在前排的学生把脚搁到教师的讲台上来的事。在这种情况下，教师控制教学质量的方法不是"强调课堂纪律"，而是一方面注意提高自己的讲课水平，以此吸引学生，另一方面注重考试与作业。一门课一般有好几次考试，教师在开课前就公布每次考试的时间和在总成绩中所占的比重。这些考试往往不要求学生死背公式，而要求理解每一阶段课程的要点并能应用。学生想要获得某门课的学分，不管他听不听课，都必须比较扎实地掌握每个阶段的课程内容。这样，就不会出现前面松松垮垮、期末突击背书、考完后又基本忘光的现象。由于每门课都有好几次考试，所以学生几乎每个星期都有考试。此外，几乎每门课都会布置大量的作业。因此，北美的本科生看起来上课"随随便便"，实际上比我国被严格地"管头管脚"的学生有更重的学习压力，对知识的掌握也更加扎实。

 ７、学习成绩处理。北美高校重视让学生真正学到一些东西，而不在分数上卡学生。例如，伍斯特理工学院规定，各门课程的成绩只打A、B、C三个档次，低于C的一律不作记录、允许学生重修或另选课程。成绩上的灵活处理，既增强了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也提高了本校学生在就业时的竞争力。

 二、北美高校科研情况

 北美高校重视教学，但不等于轻视科研。他们认为教师不搞研究，其教学水平也无法提高。各高校都公认把每年的科研到款经费数和学术论文数作为高校排名的重要依据的做法。这种排名，不仅体现为学校的整体排名，而且还有按不同学科领域进行的排名。整体实力较弱的高校，会尽全力谋求在某几个领域的研究中处于全国或世界领先地位，而这些领先的领域就是学校办学的支柱，很多学生就是冲着这些全国或世界领先的专业而去的。加拿大的高校都是省立的（没有私立大学，中央政府也不直接管教育），研究工作做得好的高校还可以向省政府申请不附带任何科研任务的专项设备经费，所以高校都力求能在某些领域创出一些"亮点"，以此说服省政府拨款为其购买大型仪器设备。而学校有了这些昂贵的设备，又可以将现有的科研触角伸展得更深或开辟新的科研领域，形成良性循环。高校想要由弱变强或保持强势，靠的都是在研究方面有所突破或保持领先。例如，加拿大的渥太华大学原来是一所实力较弱的学校，近几年在加拿大安大略省一跃成为仅次于多伦多大学的第二强校，它靠的就是抓着加拿大政府要把渥太华建设成"北方硅谷"的机遇，成功地制定并实施了卓有成效的研究战略。再如，美国伍斯特理工学院，是一所只有3800名学生的"袖珍型"私立高校，从整体实力上无法与同处波斯顿地区的哈佛、MIT相比，但它在安全学科（尤其是消防）、计算机模拟等领域的科研中保持着世界领先的地位，在生命科学、材料、环境等领域的科研中也有很强的实力。凭借这些优势，小小的伍斯特理工学院始终以生机勃勃的面貌存在于哈佛、MIT近旁。高校中各院、系对教师的年度考核，除教学方面的指标外，最重要的指标就是研究经费到款数和学术论文、成果数。对于科研搞得好的教师，院、系在房子、配套经费等方面所给的支持多，同时，选他课的学生也多，因而他的收入和名望都高。相反，科研差的教师，院、系给的条件少，选他课的学生也少，他的收入和名望都低，低到一定程度就只能离开学校、另谋生路了。

 北美高校在科研方面，有如下值得我们参考的特点：

 １、研究方向紧跟学科前沿。每所高校都力求建立一批在全国乃至世界具有领先地位的研究领域，这就使高校的研究始终都瞄准学科的前沿。此次访问中，访问组发现各高校普遍对下列领域十分关注：生命科学与生物技术、制药、计算机及自动控制、环境科学与环境技术、新材料（如纳料材料）、先进制造技术等。

 ２、鼓励研究的综合性。北美高校都十分重视开展综合性的研究项目，这可能是近年来世界科学日益走向综合的结果。例如，匹兹堡大学"生物技术与生物工程中心"的中心主任由工学院生物工程系主任担任，其他研究人员来自医学、生物科学、化学、材料科学、机械科学等有关院、系。再如，伍斯特理工学院重视在理工科和人文社会学科的交叉领域开展研究工作，如在该学院的研究强项──消防研究方面，"大楼建筑中有关残疾人消防安全的标准制定"就是一项由理工科和社会人文学科研究人员共同参与的研究项目。

 ３、有序地组织研究力量。在北美高校中，从负责学术工作的副校长，到院长、系主任，他们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就是不断调整和确定本校（院、系）的主要研究方向，并通过定向引进人才、限制其它方面进人、调整校内资源的使用等手段将主要研究力量和主要资源（科研用房等）集中到校（院、系）确定的主要研究方向上来。这是这些高校能处于不败之地的秘诀。

 ４、重视仪器设备的建设。北美高校在他们的优势研究领域都有最先进的仪器设备作为研究工作的支撑。购置这些仪器设备的经费，除来自学校自有资金、社会捐款或政府资助外，还来自各科研课题组。各校都制定政策鼓励课题组用科研经费购置关键的仪器设备。北美高校对到款的科研经费的管理一般为：对于课题组教师，纵向经费（来自政府各部门）不能提成，横向经费（来自社会团体、企业或个人）可以按比例提成；不管是纵向还是横向经费，学校都要提成30％左右（用于校、院、系和课题组的行政性开支），但用于购买仪器设备的经费学校不提成。

 ５、与发展高新技术产业相结合。北美高校对研究工作的价值取向与欧洲不同，欧洲高校重视"做学问"，北美高校则重视社会应用，学校重视科研成果产业化，鼓励教师和研究人员创办高新技术的小公司。如渥太华大学明确规定教师创办高新技术公司时，第一个10万美元股份中发明人（教师）占80％、学校占20％，第二个10万美元股份中发明人和学校各占一半；学校还非常重视吸引社会资金（风险基金等）来投资，允许这些资金在学校的高新技术公司总股份中占40～50％的比例。

 三、对外联系与对外合作

 北美高校都十分重视对外联系与对外合作，各高校（乃至每个学院）都有强大的以筹集资金为主要职责的"发展办公室"，在学术（教学、研究等）方面也有专门负责对外联络和对外合作的部门，访问组着重考察后一方面的情况。

 访问组所到的学校都把自己定位在世界性学校的高度来建设，每个学校都一大堆国际学术合作计划，其中规模最小的伍斯特工学院就有133个合作计划（其中就有"中国计划"）、有11％的学生参加了这些计划，并接受了54个国家的340多名学生到该校学习。该校对学生提的口号是"发现世界，发现自己"，强调"工程师要有全球意识"。地处加拿大北部城市埃德蒙顿的阿尔伯塔大学，在接待我校访问组时提供给我们全套材料居然是用简化汉字编印的，显然是专为同中国大陆联系所用。经了解，该校在中国有50多家合作伙伴。

 对于北美高校而论，高校间的校际合作以及高校与企业的合作是十分寻常的事情，没有一所高校没有此类合作项目。上文提到匹兹堡大学工学院化工系用三个计算机软件作为教材开课的情况，而这三个软件的引进就是该系教师同企业合作的结果。值得一提的是，渥太华大学引进大企业（如纸业公司）到学校建立研发中心，这些研发中心的投资和人员工资都由公司投入，所用的研究人员则是渥太华大学的教师；有的研发中心还以孵化器的形式出现。

 与校友的联系与合作是北美高校的一项重要工作。尤其是私立高校，校友对学校的捐助是学校一个十分重要的收入来源。即使是公立高校，校友捐助在学校收入总额中的比例很低，但学校仍然十分重视校友工作，因为校友是学校的重要资源，不仅对学校的知名度有重要影响，而且还可以在各种方面对学校提供帮助。每个学校都有专人甚至专门的部门负责同校友的联络工作，私立学校更是注重同几乎每个校友保持联系。

 对外宣传是对外合作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访问组虽然没有就这个问题专门进行了解，但每个学校提供给访问组的资料就很好地反映了这方面的情况。访问组所到的五所高校，其校、院、系、中心都有自己的各种宣传资料，这些资料有介绍校、院、系、中心整体情况的，也有介绍对外合作、研究项目等某一方面情况的，还有向报考的新生介绍收费标准、住宿条件、学生社团等情况的。这些资料装祯精美，其中的统计数据都是1999～2000年度的最新数据，这说明各高校（包括高校中的各院、系、中心等）都十分认真地对待宣传资料的编印工作，每年都投入经费进行更新。相比之下，访问组带出去的介绍我校的资料则是1998年的（我校新的资料还未着手编印），其中许多重要情况与我校现状已有很大差别。

 四、内部管理

 北美各高校的内部管理模式基本相同，下列几点值得我校参考：

 １、成本意识强。各所高校从校长到院长、系主任，每个管理者的头脑里都有很强的成本意识。例如，访问组在会见匹兹堡大学工学院院长时，询问到工学院的办学经费问题，院长在随口报出工学院今年经费收入的同时，还十分清晰地说明学校免费提供工学院的房屋、水电、停车等条件相当于学校每年向工学院提供了1000万美元经费。这说明，工学院院长对这1000万美元的办学成本有十分明确的意识。加拿大渥太华大学建立了一个规划部门，该部门对学校的各种办学成本进行了详细的测算，甚至精确地算出了渥大培养每一个医学院学生、法学院学生、工学院学生或文学院学生每年各需要投入多少经费。有了这些依据，各类学生应收多少学费以及各个学院应招多少学生、应聘请多少教师和其他职工、应占有多少资源都变得清晰了。有了较强的成本意识，学校就会设法充分利用各种资源。例如，访问组在某校访问时，将近中午12点看见还有学生走进教室去上课，经了解原来学校从早到晚连续排课、充分利用教室资源。同样，实验室的利用率也很高，在正常实验课时间外，实验室管理人员张贴预约表让做Project或开展创造性活动的学生预约做实验。而多数实验室则是供本科生教学、研究生培养和科研共同使用，即使是教师用科研经费装备的实验室也不能拒绝系里安排的教学实验。

 ２、分级管理、职责明晰。校、院、系的职责十分明确，校领导决不会直接处理有关具体教师、具体学生的事，例如教师、职工的聘任。校长只管确定各学院的编制总额并下发人员工资，具体岗位的聘任则由院长负责（教授、副教授、助理教授的比例不由学校确定，而由院长在具体聘任后自然形成），而系主任则要对本系的人员聘任提出主要意见。

 ３、机构、人员精简。每所规模在两、三万学生左右的综合性大学，都只有一个校长、两个副校长（一个负责行政管理，一个负责学术管理），此外顶多再设一个校长助理，部门也没有我国高校这么多。而院、系的行政人员则更少，例如，匹兹堡大学工学院，一个院长、一个负责学术的副院长、一个院长助理，下设一个行政办公室和一个发展办公室，全院98个教员、6个秘书。

 ４、后勤管理。各高校都有学生宿舍，但宿舍的量都不够全校学生住宿。一般高校希望新生住入学校的学校宿舍，有的学校还规定新生必须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因为，新生住在学校的宿舍里有利于互相交住并了解学校的情况。学校宿舍的收费通常比学校附近的民间公寓、住宅的租金贵。高校一般不办食堂，只是提供场地租给社会企业来经营餐饮业。也有的学校有自办的食堂，如阳伯翰大学（该校至今仍是一所教会学校），但由于该校办了很多后勤设施而使非教师的职工人员很多（教师1500多人，其他职工达1300多人），为此该校正在考虑进行改革。

 由于北美和我国社会制度不同，在高等教育体制和社会习惯等方面也存在诸多不同，所以北美高校的许多做法不能照搬到我校来。但北美（尤其是美国）毕竟拥有世界上最发达的高等教育，可以为我们学校的改革和发展提供某些借鉴。例如：我们应该尽快确定我校鼓励发展的重点学科方向，并在人才引进或培养、校内资源调配、建设资金调度等方面对这些重点学科方向的建设和发展给予保证；大力改革我校的课程体系和教学内容，使唤我校的本科生教育走向"通才教育"；配合先进的教学手段，建立与完善学分制、弹性学制、本科生导师制等制度，调动学生的学习主动性和积极性；进一步推进科研管理体制改革，完善鼓励课题组用科研经费购买仪器设备的机制，制订鼓励教师间合作开展科研项目的政策等；吸引大企业到我校建立研发中心；精简管理机构与管理人员，撤并职能相近的部门等；加强管理的科学性和民主性，设立以战略研究与战略方案制定为主要职能的规划部门和统一管理学校所有的房舍、设备、物资等资源的校产资源管理部门，推行全成本管理机制；加强对外联络功能；改革干部、人事制度，实行干部、职工的全员聘任制和多劳多得、优劳优酬的分配机制；等等。

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如果我们能够不断地从国内外各个方面汲取有益的借鉴，那么我们学校的改革、发展之路就会越走越顺利。

　 (王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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